过来时,身上多处骨折,伤情很严重。
更关键的,这人是一名调查记者。
在有正义感的人眼中,敢于揭露黑暗的调查记者,其本身即是‘值得敬佩’的代言词。
主任很警觉:“你想做什么?”
纪冷明:“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
“你可以跟包先生说一下,就说,有个叫纪冷明的年轻人,想见见他,同他聊聊,问包先生愿不愿意。”
主任一听打电话的人是纪冷明,两眼霎时亮了。
“你...你是纪冷明?”
纪冷明:“对!我是!”
主任:“那可太好了!”
“包先生已经醒了,他一直在问,有没有一个叫‘纪冷明’的人来看过他。”
“我现在就去告诉包先生这件事!”
纪冷明听到了电话匆匆挂断的嘟嘟声。
然而,不到五分钟。
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
一出声,便是个略显苍老的沉厚的男声。
“纪冷明?是纪冷明先生吗?”
“你好,包先生。”
包震很激动:“太好了!”
“我一直盼着你来病房探病来着,毕竟你救了我!”
“你...你现在在哪儿?你要是不方便过来,我可以来找你....”
他的诉求被科室主任打断。
“包先生,您不能出院,您伤情严重,贸贸然出去,会加重病情的!”
继续阅读
纪冷明也不赞成让包震来找他。
“我已经在前往医院的路上了,大概半小时后抵达。”
包震心潮澎湃的捶了下身边的枕头:“好!那我等你!”
——
郑易平拥有无比强大的公关力量。
在这股力量的支持下,极光财富的负面讯息的热度被通通清零。
取而代之的,是‘血汗工厂,如何将员工剥皮抽筋的’、‘电子厂爆炸,死亡人数恐200人以上’、‘红灯电子大爆炸,背后老板该判死刑’.....诸多刺激人眼球的劲爆新闻。
也因为这些大面积激怒民怨的新闻,使得郑易平有了喘息之机。
他有时间整顿公司内务。
有时间处理‘纪冷明的两封信’引发的海啸般的危机。
他在短短的八小时不到的时间里,连续不断的开了至少10场大小规模不一的会议。
愣是拖着病体,以一己之力,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暂时的安抚住了多位重要投资人。
金融市场,具有一定资金规模的重要投资人,才是行业的风向标,才是真正的定海神针。
他们撤了,这家公司才是真的完蛋了。
高密度的工作之后,郑易平疲惫的连喝水的杯子都端不稳。
气得他发狂发怒的把水杯给砸了。
潘鹰来到他办公室时,恰巧看到这一幕。
“郑总,要不,您休息会儿吧!”
郑易平手指掐动眉心,难掩一身的躁郁。
“不能休息,还有很多事没处理!”
潘鹰:“那.....”
郑易平猩红的眸子觑向对方。
“我需要的是兴奋剂,而不是让我休息!”
潘鹰对客户的需求,向来有求必应。
却也提醒道:“这类药品搞到不难,但一定会对您的身体产生损伤。”
郑易平嗤笑:“谁要吃药了!”
“折磨别人,一样能让我兴奋!”
他眼下青黑,两颊有种病态的苍白。
可眼神又凶悍又嗜血,整个人充斥着对暴力和凌虐的渴望。
“你找人给我把秦荷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