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老夫妻试着喊了声,草叶果然晃了晃,老奶奶红了眼眶:“多好啊,有人记得,就不算真的离开。”孩子们便在草丛旁立了块牌子,写着“请轻声呼唤,这里住着两位老人的名字”。
后来,这丛草成了老巷的“爱心地标”,每天都有人来和它“对话”,草叶便在一声声呼唤里,长得愈发茂盛。
第二百一十五章 时光的无尽诗行
很多年后,老巷的青石板被磨得发亮,上面的脚印层层叠叠,像首没有标点的诗。来这里的人不再问“故事讲完了吗”,而是会蹲下来,摸摸梧桐的树皮,看看含羞草的叶片,仿佛能从纹路里读出新的句子。
老者的曾孙也成了老者,每天坐在树下,教孩子们辨认贝壳手链上的刻痕,说:“这道是春天,那道是秋天,最深的那道,是太爷爷太奶奶看对方的眼神。”
风吹过,叶响如诵诗,草动如抄录,孩子们的童谣像不断续写的诗行,没有结尾,只有新的韵脚——
因为爱从来不是凝固的故事,是流动的时光,是永远在生长的诗,每片新叶、每朵小花、每个初生的笑脸,都是它最新的诗句。而叶东虓和江曼,就是那最动人的开篇,永远被捧在时光的掌心,读了又读,品了又品,却总也读不尽那藏在字里行间的温柔。
第二百一十六章 童谣里的叶脉乐谱
新的小不点攥着梧桐叶当乐谱,把童谣唱成了“叶笛谣”:“脉儿弯,像音符,太奶奶的琴声纸上浮;叶儿转,像舞步,太爷爷的故事风里舞。”
他举着叶子对着阳光看,叶脉的纹路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有人在轻轻弹琴。“太奶奶,你的琴键是不是长这样?”他歪着头问,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像在应和。
爷爷帮他把叶子穿在绳上,挂在脖子上:“这是最特别的乐谱,只有我们能看懂。”孩子跑起来,叶子在胸前晃呀晃,像在演奏一首只有风能听懂的歌。
第二百一十七章 图书馆的“时光漂流本”
图书馆有了本“时光漂流本”,孩子们在上面写下想对叶东虓和江曼说的话,然后传给下一个人。小不点在本子上画了个大大的拥抱,旁边写着:“我想抱抱太爷爷太奶奶。”
本子传到白发老者手里,他在拥抱旁添了两棵依偎的梧桐树:“他们就在树里呢,你抱树,就是抱他们啦。”漂流本渐渐写满了,有画、有字、有小小的手印,像本厚厚的情书,寄往同一个地址。
管理员把本子放在“时光书架”最上层,说:“这是最珍贵的书,作者是所有想念他们的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雪地里的“故事冰窗花”
寒冬的清晨,孩子们发现玻璃窗上结了冰花,像幅天然的画。小不点指着冰花说:“这是太爷爷太奶奶的家,你看有贝壳船,还有钢琴呢!”
他用手指在冰花上画了个小人,说:“这是我,我要进去做客。”爷爷笑着呵气融化一小块冰:“你看,他们开门啦。”冰水流下来,像谁在里面轻轻招手。
太阳出来后,冰花慢慢化了,窗玻璃上留下淡淡的水痕,像幅被泪水晕开的画,温柔得让人心颤。
第二百一十九章 贝壳串珠的“时光项链”
孩子们把贝壳串珠重新连成项链,挂在梧桐树上,风一吹,珠串轻轻摆动,像条会唱歌的瀑布。小不点踮脚摸着最近的一颗贝壳:“太爷爷太奶奶,你们看项链变长了,像我们的思念一样。”
爷爷告诉他,每颗贝壳都在替他们说“想你”:“这颗说早上想,那颗说晚上想,最亮的那颗,说一直都在想。”项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串会发光的思念,把天空都染成了温柔的颜色。
有只小鸟落在项链上,啄了啄贝壳,飞走时衔走了根细绳,像带去了一句悄悄话。
第二百二十章 老相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