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怎么样都行。

苏明雪抬手打了他好几个巴掌，“啪啪。”作响。

她冷眼睨着嘴角带着血迹的楼观雪，娇声问道：

“现在还分手吗？”

楼观雪抬起头，寒星似的眼睛，带着点雾气。

嘴角被染上了血丝。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分手。”

苏明雪鼓起脸颊，深呼了一口气， 没再管楼观雪，蹬蹬往楼上走。

她拿了车钥匙和兔子玩偶，快速下楼。

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正要踩油门。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

楼观雪带着满脸指痕，坐到副驾驶。

苏明雪侧过头，满目疑惑。

“你跟过来什么？”

楼观雪面无表情道：“我担心你。”

苏明雪放下手刹，“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楼观雪淡漠的声音没有起伏，

“分手了就不能再关心你了吗？”

他如被寒雾笼罩的眸子，朝她看过来，不解道：

“分手了，就不能再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