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吹什么牛!”有人打岔说,“你连身体都没了……现在怕是连墙都进不去了……”
“切!”少女走到窗边,“就它?那堵光墙是吧?”
众人的目光落在少女那反射着光芒的眼睛上。
“小菜一碟。”
***
深夜,在那条笔直道路的两侧,一眼望不到头的方形锥体数组依旧透露着无情且冰冷的气息,光带把周围一人多高的杂草照的好像被覆盖了一层洁白的雪。
少女跟随着流浪者们来到光墙的旁边,从边上一个流浪者手上接过一个被磨损的看不出形状的铁青色转换器,放在自己手腕上,拷贝出了一串代码,并把这串代码交给戴眼镜的男人。那男人示意边上的两个人各拷贝了一份,并在体内启动。
“现在,试试吧。”少女指了指光墙说。
“你要是敢玩什么花样,立马让你不得好死!”中年男人则用枪口抵在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威胁道。
接着,刚刚拷贝了代码的两个人,缓缓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将脚的小拇指慢慢向那闪烁、跳动着的光幕上靠去。
他们中胆小的那个,紧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
然而,随着他的脚越伸越前,他所担心的灼烧和疼痛感并没有出现。等到他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脚都被那光的雨雾所笼罩,甚至有些微微、痒痒的触感,很是舒服。
“干嘛呢?哈哈哈哈,你也太怂了吧!”他的同伴,早已在墙的另一侧对他发出了嘲笑。
“把枪放下吧!”戴眼镜的男子说,“姑娘,你叫什么?”
“名字?”
那男人没听清楚女孩说什么,以为她的名字就是——“名”,读作闪姆[3]。
“你好,闪姆。欢迎加入我们。”
***
与此同时,在靠近沙漠的一个地方,在一座长满金琥仙人掌的山丘旁边,有一片开阔的空地,这里搭满了帐篷和散乱停靠的破旧房车,这是流浪者们的大本营。
接近破晓,营地的领导者——帕里斯塔利[4]仍徘徊在帐篷门口,一口一口地抽着烟,他又半宿没睡觉了。
他的脑海里正在疯狂地回闪着白天的事:那刚刚搬到营地的阿斯特高兹[5]家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不久前成为了孤儿——因为不久前,他们的父母染病而死。
失去了双亲的两个小家伙无人领养,他们现在就睡在他的帐篷里,他必须很快为两个孩子找到合适的人家照顾,否则用不了多久,营地里就会有人张罗着发起投票,把这两个孩子遗弃到沙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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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于营地来说,食物和水就是一切。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口,而食物是最稀缺的资源,何况,还是没有劳动力的两个孩子。在这个以家庭为单位的小团体里,两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是不能一直这样无偿的消耗着公共资源的。
作为流浪者们的领袖,帕里斯塔利终日忙碌在为营地寻找和调配物资,同时保护着这些弱者——让他们免受附近那些卡吉亚的流氓和强盗的侵扰。
他很少能够睡一个安稳踏实的觉。
这时,营地的副指挥官——一个退伍军人,金发的安娜普劳蒂丝[6]进入到帐篷里,向帕里斯塔利汇报道:“头儿。今儿个他们找到的那个记忆晶体,已经被激活了……”
“哦,怎么样,顺利吗?拿到钱了么?”
安娜普劳蒂丝摇了摇头,“不,没拿到……他们用无线电向我汇报了情况……事情好像……哦,他们来了,你自己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帕里斯塔利又点了一根烟走出营账,一只脚踏上平时向营地成员演讲用的石头上,一边拧着眉吸了一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