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听了周二郎的指控,冷笑道:“我是赌坊,我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怎么着,你敢打我吗?我可有的是打手!竟然敢说赌坊作弊,你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说起来,比起传统赌坊,琳琅最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有人玩网上的赌场,传统赌场,想作弊,你都难发现,网上赌,那就是人家在后台改个参数的事,比传统出老千简单多了,竟然也有人敢去玩,有时琳琅看有人参加网du损失惨重,她是真觉得,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别人轻轻松松改一个参数的事,他也敢去碰。
就算琳琅说了她赢的方法,周二郎还不服呢,在那儿叫道:“赌坊哪会像你这样搞,你这样搞,以后谁还会去你那儿玩!”
“这是我跟你说的,你才知道我作弊了。现实中,人家作弊了,又不会跟你说,你能知道?就像我之前没说,你能知道我作弊了?你还以为我有能稳赢的办法,想让我教你呢。”琳琅道。
周二郎还是不服,还想说什么,周老太爷在一边,一棍子抽到了他腿上,打的他嗷嗷叫,道:“愿赌服输!是琳琅跟你说她作弊了,要不然你就是一直在输!还有脸叫嚣不服!这是在家里,你能叫器你不服,赌坊要作弊了,你敢跟赌坊叫嚣你不服吗?钱全到人家手里了,你能要回来吗?”
便是他父亲周二老爷也拿了一根棍子抽他,道:“家里还没发达呢,你就赌上了,你是忘记了你太爷爷是怎么败光家产的了!还一脸不服气。”
虽然周二郎是他的儿子,虽然周二老爷垂涎国公府的爵位,但,这样的败家子,周二老爷肯定也不会姑息纵容的,毕竟万一他弄死了大哥,之后他当了家,大儿子是个败家子,他要将爵位传给他,以后他像先国公一样,将家败光了可怎么办?所以哪能姑息纵容呢?
不光周二老爷不会姑息纵容他,家里没一个站他那一边的,毕竟都怕周二郎到时欠了一屁股债,要用家里的钱还债,而家里的钱,可是大家的,拿给他还债,那就相当于动了大家的钱,这谁愿意呢。
周二郎看大家都不站在他这一边,知道再吵下去讨不了好,这才不敢说什么了。
但琳琅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估计以后还是想去赌坊,因为他觉得,他能赢,只是自己作弊,所以不算数。
好在她已经下过套了,说了,他以后输了,府里不认,还要将他赶出去,所以到时不用担心他欠了很多赌债,赌坊敢找到国公府要债。
当下琳琅便将这事跟周老太爷和周二老爷说了,说就他二堂哥这情况,必须向京中放话,要是有赌坊敢让他二堂哥赌钱,输了镇国公府不认的。
周老太爷和周二老爷自然是答应的,毕竟京中诱惑太多了,他们可不敢保证,今天打了这混账,将来这混账就不会去赌了,自然要这样放话。
另外,又将诱使周二郎去赌博的下人打板子发卖了。
其实这人肯定是被人指使的,但周老太爷自然是查不出来的,琳琅暂时也没让周老太爷深查了,毕竟周家根基还浅,还办不到这些事,只记下了,等以后一起算账就行了。
还甭说,周二郎还真打算去赌坊。
他这时候倒还没赌瘾,只是就像琳琅想的那样,不服气,觉得琳琅是作弊赢的他,要是没作弊,肯定赢不了,而他去的那个赌坊,挺正规的,不会作弊的,也就是说,他能赢钱。
周二郎是怎么想的,她就懒得管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管,那就是,赶紧让周大老爷别整包揽诉讼那档子事了。
周二郎去赌坊,顶多就是会让周家债台高筑,这周大老爷傻乎乎的,想包揽诉讼,那是要把周家带进沟里去啊,这事一旦让他做成了,随时会被皇帝翻出来,将周家夺爵抄家的。
周大老爷会包揽诉讼,纯粹就是被人作局了,都没拿多少作局的人给的好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