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的。”

尽管洛尘这么说了，但是燕无双还是十分忐忑，交流没有多久，燕无双就以有事为由离开了。

从溯的交谈之中，洛尘也知道燕无双是这里的第五基因链城主，年轻的时候参与过人类对于尸族的战争，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硬生生从尸山血海之中打成了第五基因链。只不过毕竟只是普通人出身，没有人脉关系，也没有技压群雄的出众能力和天赋，最终只能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当一个城主。

这些年以来燕无双对于溯和其母亲都非常照顾，洛尘则看得出，明显那燕无双对于溯母有意思，不然人家一个第五基因链的城主，隔三差五上门，还不惜动用自己全部力量，将溯送到人类联合帝国首都黑蔷薇学院？这算是真爱了。只不过溯并不明白这一切，洛尘也没有点破。

晚上，溯拿出了家最好的食物进行招待，洛尘的评价是勉强能吃，毕竟都末世了，还计较什么，但是姬九凰就不一样了，一边吃，一边皱眉头，如同酷刑一般。

夜晚之时，洛尘站在屋顶之上仰望星空，漫天的繁星清晰可见，当初永夜灭世之时，一批人类逃往那星空，又在几千年之后重新归来。但是洛尘知道更多的隐秘，那些归来的天族不过是一些逃兵和失败者，或许有一天，说不定他也会前往那一片星空，为永生而征战星空，而不是困于这一颗星球之上。

永生无边，或者在他人眼中，自己已然永生，但是无论是在洛尘，还是在洛尘空眼中，永生是没有尽头的，必须一直走下来，直至宇宙寂灭，又或者自身消亡。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绝望之路。

“在想什么呢？”姬九凰来到洛尘身边。

“我在想成祖了又如何？那些成祖之人终是困入这星球之上，人类万年历史之中，与那星海比起来，还是太过于渺小了。”

“你还是想得太多了，还是得看脚下的路。”

“说得也是。”

不过就在这时，洛尘却是听到了一个声音，整个人一震……

“永夜，前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