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
“穿衣服,一身最好别超过三种颜色,嗯....”
他扫了一眼慕容宴礼脚下的鞋子,“加上鞋子,”
“倒是可以搭配点带颜色的配饰,手表...吊坠之类的,”
慕容宴礼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你说的话,跟我一个造型师朋友说的一样。”
“有造型师朋友,你还把衣服穿成这样?”
“他给我搭配过,说这叫潮....”
“啧...”
陈最:“这也是看场合的吧,你这身....去酒会明显不合适,”
慕容宴礼无所谓的摆摆手,“嗐,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穿什么都一样,”
陈最笑了笑。
慕容宴礼这种不在乎他人看法,只看自己开心的性子,也挺好的。
汽车前行,三兄弟聊起这次酒会的主办方,“林家,大本营不在港都,”
陈最挑了挑眉,“那个家里有矿的林家?”
“对,就是他们,”
慕容宴礼啧啧轻叹,“港都市场上流动的玉石,九成以上都跟他们家有关系,”
“能在那种地方弄到矿石源头,也是他们的本事....”
慕容宴礼压低声音说道:“听说他们跟黑手党....”
汽车在酒店大门口停下,司机说道:“几位爷,你们下车吧,我要把车开进停车场,”
慕容宴礼刚下车就看完了熟人,抬手跟人挥手,“嗐,你也来了,”
陈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塞上,下车时,一阵风吹来。
他眯了眯眼,把大衣领子立起来,羊绒面料立刻被吹得紧贴脖颈,阳光落在酒店门口的玻璃上,亮得晃眼,却半点不暖,像一盏没温度的镁光灯。
他没停顿,径直跟着慕容暨白走进酒店。
走进酒店大堂,头顶水晶灯的光瀑倾泻而下,在大堂门口切开一道口子,带着朦胧的美感,插进这场名利场的腹地。
人群中有人看到慕容暨白,端着酒杯上前,眼神余光打量着陈最,像是在判断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