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脾气哦,”
一瓶奶见了底,陈最把奶嘴抽出来,女娃的小嘴还在无意识嘬着,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渍。
方才哭闹时的倔强劲儿全没了,闭上眼的她只剩下软乎乎的乖顺。
月嫂走了过来,“三爷,小姐可是睡着了?”
“嗯,”
陈最往她的方向递了递,“抱走吧,”
月嫂接过孩子,把她放在肩膀上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嗝,给她擦了擦脸,轻轻的放在婴儿床上。
陈最起身,“照顾好俩孩子,”
“是...”
说完,抬脚走出婴儿房。
陈最上了三楼,走进卫生间,往浴缸里放了点热水,泡入中药包。
把阿奴从空间带出来,将人按在浴缸里揉捏了一番,待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幽香,抱着她站在淋浴下,边放水边玩闹。
.....
次日,陈最睁眼醒来,抱着怀里的女人转了个身,换了个睡姿接着睡。
阿奴不适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手臂。
但这大早上的,本就是容易冲动的时候。
陈最无奈啧了声,翻身将其覆在身下,上下其手。
晨起玩闹过后。
他抱着阿奴走进卫生间简单的冲洗,将人收入空间木屋。
陈最穿好衣服,刚拉开卧室房门,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他叹了口气,虽说是自己的孩子,可这婴孩哭声,他可真的是不想再听了。
有些吵耳朵。
这里是不能再待了。
走下楼,吃了顿早饭,他看向木楠,“你这是要走?”
木楠点头,“车已经在门口了,我要开走一辆,您选一辆?”
陈最摆摆手,“只要不是跑车,随便....”
“好,那您吃着,我先走一步,”
木楠冲陈最点点头,抬脚离开。
陈最摆手。
喝着面前的燕窝粥,他问佣人,“杳杳吃什么?”
“三爷,白小姐吃的是月子餐,”
“嗯,”
吃完了早饭,陈最上楼推开白杳杳的房门,坐在床边跟她聊了一会儿,给了她一瓶药,“补气血的,女子生产后可用...”
白杳杳:“多谢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