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曹玉昆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她们都近乎下意识地就扭头看曹玉昆,等他给主意。
有时候曹玉昆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天然自带降智光环。
专门降女人的智商。
但是……好吧,不说话又似乎不太好。
叹口气,曹玉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胸口,这才意识到西装已经脱了,就伸手一指,“去把我西装口袋里的支票本拿来!还有笔!”
郭超琼愣了一下,但还是应声而起,去给拿了来。
虽然直接开支票这件事,有点不像是曹玉昆的做事风格,但仅仅只是出于惯性,只要曹玉昆愿意接手了,她就还是会直接就放心了的。
接过支票本和笔,曹玉昆刷刷刷地填上了六十万,丢下笔,撕下支票,冲郭超帆亮了亮,说:“这张支票,六十万!你想要的话,很简单,刚才你打了谁,再去打他一顿,不要用武器,不要用刀子棍子之类的,不能真的伤人。就拳打脚踢那种,打狠一点,要打到他鬼哭狼嚎那种,然后把支票甩他脸上。可以吗?”
郭超帆都懵了。
郭超琼也有点懵。
哪有这样处理事情的,哪有这样管理小孩子的。
郭超帆扭头看自己姐姐,但郭超琼扭头看自己男人。
见他俩都没反应,没动静,曹玉昆无奈摊手,冲郭超琼,“呐,你看见了,我又不是不管,我做姐夫的,想管的,你们觉得我的办法不合适喽!”
说完了,他直接动手,刺啦一声,直接把支票撕了,拍拍手,“呐,没了!第一时间没有这个胆子来接,就没了。”
郭超帆张了张嘴,忽然来了气,似乎是感觉自己被那个自己瞧不上的所谓姐夫给耍了的感觉,竟直接来了一句,“不想给就不给,装什么样子!”
郭超琼听了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但还没等她说话,下一刻,曹玉昆却忽然站起身来——他身量高大,气势又一向足,原地站在那里不动,你都会觉得他这个人气势摄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强大气象,又更何况他这个时候忽然一下子起身——郭超帆竟是被他一下子给吓得飞快退了两步。
然而曹玉昆竟还起身走过去,直到走到跟郭超帆脸对着脸、额头对着额头,这才伸出手来,用力地怼他的胸口,“一个男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三件事。”
“泡妞,赚钱,打架。”
郭超帆被他的气势直接给镇住,吓得往后缩肩膀,却又不敢躲。
于是就只好听曹玉昆教育他,“泡妞,是为了延续后代、传递基因,也是为了权力和权势的传承,所以你姐夫我泡妞,多多益善,而你,怂货一个,连一个学校里的黄毛丫头都搞不定!”
“赚钱,是因为钱是一般等价物,有了钱,就可以拥有这个世界上99以上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可以把自己泡的妞养起来,让她们乖乖地给自己生儿育女。我十九岁,你也十九岁,我白手起家,资产一亿米刀,你有什么?”
“打架,是因为人的本质,是动物,只要还是动物,就永远不可能由人身上的社会性来决定一切。那猫啊,狗啊,它能听懂人说话,我们管它叫通人性,人做了坏事,杀人,抢劫,就叫兽性大发。人本身就是社会性和动物性的结合,我们人类几千年,都试图通过培养社会性,来让所有人都和睦相处,但几千年了,人类和睦相处过吗?战争断过吗?当别人不愿意跟你和睦相处的时候,怎么办?打他!狠狠地打他!打到他愿意平心静气跟你坐下来讲道理!”
“我去年大概这个时候,也被关了好几天拘留所……就是内地的坐监啦!我当时是县里的一个小司机,打了谁呢,在红空这边来说,就是我一个街头的协警,打了港府新闻署的署长,打得不轻,打得他满地找牙!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不死,这个新闻署的署长,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