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就喝一杯,不!半杯。你师兄那手的伤是我的一块心病,如今终于有机会治好了,我高兴呀!”
乔柯握着酒瓶不放开,还是想喝点酒。
“我信你才怪!就是馋酒。”秦慧娴也不同意,然后给乔柯倒了一杯茶。“喝茶也能庆祝!”
“那就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沈宴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临走时,秦慧娴塞了一个玉镯子给时幸。
时幸自然不肯收,秦慧娴却说道“就是个见面礼,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这是我和他师父的一点心意,我们已经准备了好多年了,还有一个是给桐桐的。”
这也就是认可了时幸的意思。
“谢谢阿姨!”
“怎么还叫阿姨?当然是随阿宴叫师娘呀!”
秦慧娴说道。
“师娘。”
时幸有些不好意思,垂着眸,脸颊微红,却乖顺的很。
“真乖!阿宴我们就交给你啦!”
“嗯啊。”
时幸的脸更红了。
“我和他师父,就像是阿宴的父母。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们替你教训他。”
“他对我很好,不会欺负我的。”
时幸想,还好!沈宴还有奶奶,师父,师娘。这兴许就是他即便经历这人间至冷,也依旧温柔的原因吧!
又在沈宴家里住了一晚,时幸虽然舍不得,但心里已经在琢磨,得回去了。再不回家,哥哥得怀疑了。
然后,陶夭的电话恰好在这个时候来了。
“幸幸,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电话一接通,陶夭带着点媚意的声音传来。
“噗!”
时幸被她给逗笑了,“夭夭,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陶夭哼了一声,“说好做我的小娇妻的,转身就不认了,果然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狗。”
“说什么呢?不可以这样说沈宴的。”
“果然重色轻友。”陶夭故意带着哭腔说道“亏我还这么辛苦的帮你打掩护,没良心!过河拆桥,我真的好惨一女的。”
“好啦!奥斯卡影后,我哥没发现吧?”
“也许可能应该是没有的吧?”
“什么叫也许可能?”
时幸吓了一大跳。
“我又不是骁哥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要是败露的,我真的被打死的,你知不知道?”
陶夭笑嘻嘻的,“放心!你哥舍不得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慌呀!”
“你还是快点回来吧!骁哥昨天还发微信给我,问我父母回来了没有呢?我也心慌,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当然,这几天韩骁每天都会给时幸打一通电话,虽然也就是问一下情况,但撒谎的总是心虚的,所以时幸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嗯,我也打算今天下午就回来。”
“怎么样?你家沈宴没事吧?你们有没有什么进展呀?有没有做什么羞羞哒的事情呀?”
“夭夭,你怎么这么八卦?”
“我这明明是关心你,好不好?不识好人心。”
“好啦!回来再和你说。”
说完,时幸不等陶夭回答,就率先挂了电话。
主要还是怕她的好奇心,虽然也什么不能说的,但陶夭太污了,到时就算没有什么,也能被她想出点什么来。
“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陶夭握着手机,还在继续她的表演,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手机“嘟嘟嘟”的声音。
她有些无聊的将手机扔在一旁,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她看了一眼,被扔在一